信的东西,能是随便说的吗?只怕是说了,宇凡这孩子也未必信吧。
不一会儿,刘宇凡就回来了,手里拎着一只烧鸡、两盒饭和一些乳饮品,放在桌头上就和二大爷简单地吃起晚饭来。
一边吃饭,两个人随意地聊着天儿,二大爷旁敲侧击地打听着刘宇凡和江雅之间的事情,听了刘宇凡说的,似乎也没什么,就不再过问了。好在刚刚看那面相,两个人虽有些纠缠,倒不是凶相,既然如此那就随他去吧。
第二天一早,刘宇凡嘱咐了护士按时给老爷子换药后,就出了医院打车直奔莫言家而去。
十指飞掠过琴键,带起一阵细碎得似乎分辨不出个数的音符,如同一颗颗散落到地上的珍珠,令人目不暇接,哦不,应该是耳不暇接才对。
刘宇凡上身微微前倾,熟练地弹奏着这首被称为钢琴练习曲中的象牙塔尖的《李斯特帕格尼尼——钟》,虽然音乐听上去难得一塌糊涂,可坐在钢琴前的他,却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双手如同两尾灵活的鱼儿,自由地在琴键上游走着。
莫言站在一旁,看着刘宇凡的演奏,从开始到结束,他就这么静静地看着,没有出过一次声。
最近半年来,刘宇凡回琴时被莫言打断的时候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