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他老爸更是一个严,为了让他练琴,又是喝药又是跳楼的,这才给生生逼了出来。相比之下,刘宇凡这家伙轻松多了。虽然也经历了和莫言在一起的地狱般的三年,可怎么说也是相对来说比较科学的,哪像郎朗的父亲,净来蛮的。
“呵呵,附中也挺好的,我也在那儿上过。说真的我真挺佩服你的。在那种地方上学,你居然还能弹出这种曲子来,厉害。要我啊,早被附中那帮老师骂死了。对了,你在附中的老师是谁啊。”郎朗好奇地问道。
“凌远。对了,你呢?”刘宇凡笑着问道。要论到中音这一层的关系,两个人还正经是校友呢,这一来二去,两个人迅速觉得熟了许多。
“凌远啊,那老师挺不错的,我是跟是石老师学的。不过他老是看不惯,说我弹琴太疯,还说我这双手练废了,呵呵,那会儿没少挨他说。对了,这话你可别给我传到石老师耳朵里啊。”郎朗笑着说道。
“放心吧,肯定给你保密。说真的,他对我这个弹法也挺有意见的。正常,毕竟是正宗的学院派嘛,《他是海盗》那首曲子,太过了点儿。”刘宇凡笑着说道。
“是啊,咱们都属于不务正业那拨儿的。”郎朗笑着说道,不过神色间却丝毫不以为意。他的钢琴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