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字二组,e,模三.”刘宇凡站在那里,没有人知道他的嘴里在哨咕什么,只有他自己听得到这声音。此刻,他在这些观众们的眼里,完全就是一副被打击呆掉了的样子。
“那家伙在念叨什么呢?”看着刘宇凡的表现,佩里奇有些奇怪。
的确,此刻刘宇凡的举动,恐怕就算是让这些人走进了研究,也不会明白这家伙在干嘛。而他嘴里吐出的那些音节,落到外人的眼里,恐怕也会像天书一样,不明白。就算是学习音乐的,或许会听懂单个词的意思,但连在一起,恐怕也会不知所云。
那么,此刻,刘宇凡在干什么呢?
他在译谱。
没错,就是译谱。
听上去似乎有些骇人听闻,要知道,就算是此刻现场放着一台录音机,把此刻滕村俊一演奏的旋律全部录下去,然后再找作曲家把曲子扒下来,恐怕也要费一番时间。毕竟这段旋律十分复杂,别看滕村俊一只弹了几十秒,可真要翻译成五线谱,怕是要有三、四页那么长了,而且都是一些高难度技巧。
很难想像有人会只靠现场记忆,就把这段旋律记下来,哪怕只记个骨架。
但刘宇凡,却偏偏不信这个邪,早在滕村俊一弹第一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