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意我坐下来吗?”和众人一一打过招呼后,别列佐夫斯基耸了耸肩说道,随即脸上浮起一丝随意的笑容。
“当然不,别列佐夫斯基先生,您请这边坐。“郎朗热心地邀请着别列佐夫斯基入座,却是把刚刚刘宇凡坐的那个主位让了出来。
看到这样的情形,刘宇凡的眼角微微一挑,却是露出了一丝微不可察的笑容。谁说弹钢琴的就不懂人情世故?那也要看遇到的是谁。外界都传郎朗很是傲气,洒脱不羁,不过此刻刘宇凡看他也很懂世故嘛,起码在别列佐夫斯基面前是这样。
其实这也很正常,任何人当遇到一个在自己擅长的领域远远超过自己的人物时,都会从心底里泛出一丝尊敬,就像是做木工的见了鲁班,学中医的见了华佗,都会情不自禁地心生敬仰,从而言行恭敬。当然,用这两位人物来比喻别列佐夫斯基,却是有些过了。但此刻,别列佐夫斯基是在座这些人里钢琴界的前辈,这一点却是毋庸置疑的,而他的名气,也远比众人大得多。
别列佐夫斯基刚坐下,郎朗就热情地问道:“别列佐夫斯基先生,您要喝点什么,啤酒还是葡萄酒?”
“哦,和你们一样,来杯黑啤酒吧。”别列佐夫斯基随意说道,随即将目光投到了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