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时间,刘宇凡俗务缠身,又因为江雅的出事而消沉了很长一阵子,不过无论是什么样的情况之下,他都没有中断过对钢琴的练习。音乐,特别是钢琴音乐,已经成为了流淌在他骨子里和血液里的一部分。
只不过,现在的他,更多的时候演奏的,都是一些悲愤、哀伤的曲子,那些欢乐的、热情的曲调,已经很少从他的手上听到了。就像是之前他特别喜欢的一首贝多芬的《热情》奏鸣曲,他现在已经很少去弹,更多的时候,他还是喜欢演奏《悲怆》、《月光》这类曲子。
至于公开演出,他现在几乎是很少参加,期间也曾经陆续接到过一些邀请,不过他都以自己的身体不适为由,推脱过去了。以前很喜欢站在舞台之上,享受聚光灯、鲜花和掌声的感觉,现在对于这一切,他似乎突然之间失去了兴趣。他的音乐,只给最亲近的一些人听,甚至,有的时候,只给他自己听。
静静地站在琴室中央,刘宇凡愣了一会儿神,缓缓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有些发皱的纸,放在了钢琴一旁的谱架之上。那张纸上,记了几行简谱,却没有歌词,也没有曲名,赫然正是今天下午刘宇凡在河边的时候,听到的那首不知名的曲子。
缓缓地踱到钢琴一侧的一排乐器架上,在架子上,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