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咱们这还算是掐得大了,有很多老食客,把馍馍掐得只有小拇指甲的四分之一大小,人家吃得就是这个过程。”
方皓天微笑说道,想起自己小时候跟父亲来,一张饼子掰成几块就扔在碗里,父亲却很有耐心帮他一点一点掐碎,等汤料加上端出来的时候,他才知道掐碎的馍馍泡在汤里有多么香。
“小方你对羊肉泡馍似乎很有研究啊,平江市这种地方可没有多少人理解这种吃法,甚至就连正宗点的羊肉泡馍都很难吃到,这个地方你经常来吗?”
钟天祥一边掐馍馍一边问道,他的吃法就是刚才方皓天说的那样,把馍馍掰的比小拇指甲的四分之一还小。
“小时候偶尔来,我父母是北方人,非常喜欢这种北方面食,不过那个时候家里条件不太好,只有我门门功课考第一的时候,父亲才带我来吃。”
方皓天微笑说道,眼中满是思念和回味,他的馍馍同样掐的很小,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将父亲深深留在记忆中,永远都不会忘记。
钟天祥微微一愣,心中暗叹这个世界真小,安邦和温馨小时候就喜欢吃羊肉泡,而他和大师兄喜欢吃羊杂碎。谁能知道数年后,安邦和温馨的儿子也会经常在这里吃羊肉泡呢?
“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