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心里有些发憷,不过这洪德全原本就是狡猾如狐的性子,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可脸上却分毫不显,扯着他那公鸭嗓子道:“在这地方闹,没得大家都要挨板子,既然来了,就算给大老板捧场子,大家玩一局怎么样?”
郑刚同洪德全也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他的性子自然是清楚,眼见着对方这般划出道来,倒是有些犹豫了,不清楚其中有没有什么陷阱。要知道,十赌九诈,这洪德全三教九流认识的人可不少,谁知道他要出什么幺蛾子。
这边稍稍一犹豫,那一边的洪德全可是一脸的得意,嚷嚷道:“郑刚,要是怕了就说句话,我洪爷不为难你个小辈。”
洪德全在上个世纪末曾经进过班房蹲过监,也算是在道上混过的,即便是到了现在,时不时的嘴里还能带出三分匪气。
郑刚性子看似爽直,可却有些内秀,不愿在这种情况不明的档口接招,可嘴上却也不能弱了气势,冷冷道:“洪德全,别在我面前提爷,就你这样的,四五个绑在一起,也就是盘下酒的菜。”
“怎么,怕我出千?呵呵,大老板的场子,谁有那个胆子!”
洪德全可是清楚,今天跟自己来的这几位,都是在道上混的,特别是最后面的那位,还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