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不再是刻骨的暴戾,取而代之的则是深深的舐犊之情。
“几年了?”
一张嘴,夏侯铁接问了这话,显然,此刻的他。虽然瞧着有些老态龙钟,可心思却一点也不糊涂,灵醒的紧。
“三年了,爸,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想起过往三年的日子,几乎每时每刻。这个做儿子的夏侯健都要承受着常人难以想象的重压。自己父亲的突然“生病”,而且还是这般离奇的怪病,身为儿子,却只能将其如同野兽一般圈禁起来,想不出任何办法。这种苦闷,不是当事人,是根本理解不了的。
因此夏侯铁这突如其来的“怪病”,这三年间的日日夜夜,儿子夏侯健都是提心吊胆,没有片刻的心安,即便是在睡觉,也要竖起一只耳朵,随时注意父亲可能的狂躁病发。
这种感觉,仿佛就像是在高空走钢丝,而更为可怕的是,在钢丝的那一头,根本就不知道是什么,完全都是一片灰暗,没有任何的希望,或许下一步踏出去,就是一脚踏空,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是谁治好我的病?”
没有理会儿子迫不及待的询问,夏侯铁语调坚定,目光直直盯着自己的儿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