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落下月子病,今日出来见客就不错了。”有人答道。
“那怎么不见大少爷?”先前那人又问道。
旁边的人给了他一个白眼。
“你哪里的啊?这都不知道?”他一副瞧不起人的姿态说道,“大人的义母病了,大人事物繁忙不得近前伺候,便让大少爷替他尽孝,跟着老太太住在盐池滩呢。”
那人这才嘿嘿笑着不问了,大家吃肉喝酒,满席的山珍海味,珠光宝气让人眼花缭乱。
那妇人在众仆妇的拥簇下进了内院,这边守备森严。仆妇们在门边停下脚,那妇人一个人缓缓走进去。
这里完全没有前院的那种热闹。只有正屋子里亮着灯火,倒映出一个男人的身影。
那妇人走了几步,却并没有进屋门,而是拐向一旁,绕过房屋一直走穿廊绕柱,一直到一个不起眼的小门前,推门出去了。
这里竟然已经到了参将府外。一辆马车停在哪里,妇人上了马车,车夫不发一言催马得得前行。
摘下皇家钦赐的沉重珠冠。那珠帘流苏下的面容才完全呈现出来。
原本的笑容早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悲戚。
这日子生不如死,她以为那一刻将积攒的抑郁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