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胡说八道。”陈清瞪了他们一眼。
店伙计从后院颠颠的拎着茶汤过来了,给他们逐一斟上。
陈清便状似无意的与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从受了什么灾,日子可好过最终不动声色的转到这家店的人员身上。
“那是老板逃灾路上收养的义女,也是逃难的,男人死了,带着两个孩子。”店伙计乐呵呵的说道。
这不是什么秘密,赵老汉土生土长这里的人,他家几个孩子街坊四邻清楚的很,这世道流民逃难的人多了去了,刘梅宝这样的也不稀奇。
陈清眉头皱起来,摸着下颌的短须。
“哪里人?”他问道。
“山西的。”店伙计爽快的说道。
“山西的?”陈清忍不住站起来。
吓了其他人一跳。
“小爷。认得?”旁边的大汉反应过来了,迟疑问道。
“这不可能啊。”陈清紧紧皱着眉头又坐下来,“可是太像了…”
听到他喃喃自语,大汉们对视一眼。
“天下相似的人不少..”一个迟疑一下说道。
而另一个则一拍桌子。
“把人叫出来,问问不就得了,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