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但旋即又沉下来脸,带着几分担忧。
“那会不会是欺君之罪?”她问道。
“不会,这种事你家男人不会瞒着陛下的。”陈清摇头说道。
刘梅宝这才松了口气。
话题停了,便又沉默。
说起来见过没几次,而且见面的过程都不怎么愉悦,刘梅宝真不知道该怎么叙旧。
略沉默一刻,陈清便起身告退了。
“你也歇息一会儿吧,这一段受了不小罪…”他说道,看着刘梅宝,最终咽下了那句比以前瘦了很多。
以前又如何?这妇人都已经不记得自己了,自己记得她又算什么事。
“大恩不言谢。”刘梅宝冲他施礼整容说道。
“都说了不言谢,你还言。”陈清笑了笑道,摆摆手迈步而去了。
留守司的衙门亦是前办公后住宅,陈清走出刘梅宝的院子,脚步便慢慢的停下来,冬日的南方阴冷,虽然四周的树木苍翠,但却没有半点鲜润之感。
他停下脚在此处呆呆站立一刻,也不知道想什么,一阵风吹来,寒意让他打个寒战也回过神,这才起身往自己的住处而去。
刚走进门,就见一个儒袍书生模样的中年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