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极深,行事又是极度狂妄,他拥兵自重,拢获人心,四处宣扬其治下清平,引无数人争相趋之,名曰总兵,山西境内大笑文武官员无不以其为尊,就连山西巡抚大都督等人都小心侍奉其后,何谈挟制?”
太子跪行几步,神情激动的叩头。
皇帝沉默一刻。
“你和他有什么过节?”他忽的问道。
太子大惊,抬头看皇帝。
因为久病面色蜡黄,坐在椅子上如同一滩软面的皇帝原来一如既往的睿智。
太子额上冒出冷汗。
“父皇,孩儿曾..曾..”太子一咬牙,知道这时候不得不说了,便将当初曾想抢在卢岩和李长三之前杀掉卢岩妻子的事说出来。
皇帝听完了一阵剧烈的咳嗽,太子忙唤太医,寝宫里旋即一阵人仰马翻,一直到天色黑下来,皇帝才缓过来。
“你糊涂啊。”皇帝躺在床上,对着在一旁跪着的太子,半日才缓缓吐出一句话。
“父皇,孩儿实在是惧其势,父皇得来江山时日尚短,且天不开眼,又患病如此,孩儿心里实在是怕…”太子跪行过来,颤声说道,“孩儿并非是容不下他,而恰恰是想要容他…”
皇帝想要说什么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