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什么鸟事,怎么越活越回去了?”在总兵府衙门见到前来拜见的张顺等人,大家得知卢岩又去巡抚衙门挨训了,气愤不已。
自从山西这边接连换了文官之后,文贵武贱的传统再次在山西占了上峰,他们这些武官,见了比自己低了好几级的文官,也必须下马施礼恭恭敬敬,讲究规矩条列,处处牵制,就连卢岩虽然被封为国公爷,但竟然还是不时的被巡抚大人横挑鼻子竖挑眼不时给些难看。
卢岩没有说话,只是淡然的喝茶。
这时有人来报巡抚大人派人来唤卢岩,说是新任通判到了,要为他洗尘接风。
张顺气的快要晕过去。
“我们大人刚从你们巡抚府上出来,为什么那时候不说?”他问道。
来人是个文吏,翻着白眼看了眼张顺。
“大人的事我们怎么好问?让如何便如何是了。”他阴阳怪气的说道。
张顺还要说什么,卢岩开口打断了。
“劳烦你回去禀告一声,我有公务在身,便不去了。待明日亲自设宴为通判大人洗尘。”他淡淡说道。
他的话音未落,那文吏就嗤了声。
“大人这话还是亲自去和巡抚大人讲吧。”他阴阳怪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