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尽繁华,突然想通了。”
平平淡淡的一句话,在这个二十岁的年轻人嘴里说出来,虽然看山还是山,却多了一份历遍千山的沧桑。
南乔木不说话了,她懂这个男人,这世上只有她才懂他。
电话里,南乔木轻轻哼着一句儿时的歌谣,《越人歌》,她曾在面前叶欢唱过许多次,可惜叶欢总也学不会,更不曾明白其中的深意。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叶欢跟着她一起轻轻的哼着,电bo的两端,二人闭上眼,享受这份宁静和温馨,脸上带着笑,眼泪却越流越多,
南乔木哽咽得哼不成调。
他不是不会唱,他只是一直在逃避。
,“乔木,还记得你每年都为我折很多千纸鹤吗?我一直把它们塞在g底下,看都没看过。”
“当然记得”南乔木幽幽的叹气。
叶欢擦了擦泪,笑道:“这些年下来,那些纸鹤应该很多了,明天我拿去废品站把它们卖了好不好?”
,“为什么?”
,“卖了它们,如果能凑齐九块钱,我们明天就去民政局领证,好吗?”
南乔木一楞,然后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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