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现在知道那位富商的具体地址吗?”
“知道,刚才是我一位老战友打来的电话,他升了士官后,家人把他调到东南亚的印尼大使馆当外交武官,我很早以前就嘱咐他帮我寻找那位富商的下落,刚才他打电话来,说富商的下落已经找到,在苏门答腊的棉兰,只是日子过得不怎么好……”
“他怎么了?”
刘子成苦笑道:“富商全家被杀,他独自流亡国外,这么大的打击,他整个人已经崩溃,有时清醒有时疯,两年来靠当地华人的接济过日……只叶欢楞住了:“你的意思人……他疯了?”
“他如果不疯,两年来为什么不把杨素的犯罪证据寄回国内,为他的家人报仇呢?”
叶欢拍着tuǐ,懊佑道:“人都疯了还搞个屁!哪来的证据把杨素扳倒?”
刘子成道:“我已让我的战友找个地方让他住下,诣了医生好好照顾他,只希望他能恢复神智,把杨素的犯罪证据交给我们……”
叶欢叹道:“目前只能这样了,富商清醒的那一天,也就是杨素的死期!”
刘子成没说话,只是紧紧攥住了拳头,眼眶渐渐泛了红。
这一刻,他是否想到了那年含愤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