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也从不勉强叶欢做任何不喜欢做的事,她总说叶欢是射手座的男人,射手座不喜管束,如果她想管他,那么便离失去他不远了。
她经常笑着对叶欢说,她的心离他永远要保持一点五米的距离,因为在心理学上,这个距离是人与人之间最安全最长久的距离,近了便感束缚,远了又生疏淡。
恋人的心,一点五米的距离,不是她不愿靠近,而是怕太近了,会透支完所有的幸福,于是细水长流,平淡中一点一点的溢出爱意,不多,也不澎湃,可它能维系到老。
那个小时候怯怯牵着叶欢衣角,看不见他便哇哇大哭的小女孩长大了,她懂得了什么是爱,也懂得了怎样去爱。
南乔木轻柔的为叶欢掏着耳朵,神情细致得像在进行某个至关重要的医学手术,她的手微微冰凉,却很稳健。
“叶欢,回沈家见了爷爷,他对你好吗?”南乔木轻轻问道。
“还行,嗯……”叶欢闭着眼舒服的一声,接着道:“……老头儿面冷心热,还算和善,就是小气了点儿。”
南乔木有些神往:“他是开国老将军呢,他一定有很多传奇故事……”
叶欢淡淡笑道:“他的传奇是只属于他的,枪林弹雨是一种生活,柴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