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笃智瞟了他一眼,曰光又很快回到前方的路面上。
“叶欢,我知道你对我的话有异议,或许你在沈家待的日子太少,对这个家族不了解,所以看法难免偏jī,可我的话并不假,沈家的人也并不是你想象中那样冷酷无情,你三叔的作为只是个意外,他逼走乔木的〖真〗实目的是为了沈韩两家能够顺利联姻,他错估了你和乔木之间的感情,以至于事情最终闹到不可收拾,而他也付出了代价,其代价不仅仅是身体上受到的伤害,还有更多”
叶欢冷冷道:“这些关我什么事?”“我想告诉你,不要心怀仇恨,至少不要对沈家其他人心怀仇恨,不能因为乔木的离开而把整个沈家都恨上,这是不客观的。”二人说着话,悍马车已驶进了一片绿sè的军营中,军营占地颇广,一眼望不到边儿,高大的围墙上布满密密麻麻的铁丝电网,正门口连军队的番号牌子都没有,车到门口时,沈笃智降下车窗,向哨兵递上了证件,哨兵仔细检查过后,确认无误,于是将证件还给沈笃智,然后朝他啪的立正敬礼。
悍马车径直驶入,车外一队队穿着mí彩训练服的军官们正领着士兵出操,一道道嘹亮的口令声传遍四方,宽阔的操场上尘土飞扬,一派热火朝天的景象。
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