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春的微风,吹在身上仿佛带着一阵暖意,万物焕发出绿sè的生机,京城卫戍军区疗养院的小径旁,几株垂柳摇曳着枝条,仿佛交媚的少女向情郎轻招素手。
沈笃义坐在轮椅上,被护士推着缓缓走在小径上。
额头上的伤口早已拆线,叶欢那一砖拍得很重,额前的伤口被缝了五针,半身被汽油烧得皮肤溃烂,这还只是外伤,最让他痛苦的是重度脑震dàng,每天脑子里那种被撕裂般的刺痛令他生不如死。
疗养身体的这些日子,一个又一个的消息不间断的传到他耳中。
叶欢被送进了军营,沈家来人说是对叶欢的薄惩,可沈笃义怎么也不相信这能算是惩罚。他被这个侄子害得半死不活,难道仅仅是送进军营便算扯平了么?可这个决定是老爷子点头的,沈笃义纵然再有不满,也只能将满腹怨毒深埋在心里。
相比对叶欢的薄惩,老爷子令他停职疗养才是最令他恐慌的。
大丈夫不可一日无权,这是深埋在沈笃义心中的概念,如今他一停职,归附在他下面的人会怎么想?沈家内部的人事大调整令整个圈子都动dàng起来,老爷子命他疗养的命令看似出自好意,但谁也不清楚老爷子究竟是怎么想的,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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