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睿笑得很灿烂,仿佛了无心机的纯真模样。
沈笃义抬头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沈睿,你最好收起那套自以为是的官腔,在我面前耍那种项庄舞剑的把戏简直是班门弄斧,我是你的亲叔叔,有什么话直说,犯不着故意搞这种看似无心之语的挑拨离间。”
沈睿的脸sè有些难看接着又橡复了微笑。
“什么都逃不过三叔您的眼睛,官场上来往习惯了,一不小心就说漏了嘴,在三叔面前真的没必要这样,是我错了,您别见怪。”
沈笃义缓缓道:“沈睿,你这孩子从小到大tǐng聪明,会做人,也会做事,心志也坚定这些都是你的优点,不过我告诉你,你最大的缺点是心xiōng狭隘,说话行事失之大气光明,太盲目相信钻营算计这是你最大的毛病,你若不改掉这些毛病,将来的成就恐怕只能止步于此了。”
“是,三叔,侄儿受教了。”沈睿恭谨的低下头。
沈笃义摇摇头,他很清楚这个侄子的为人看似温和谦恭实则顽固无比心性颇为yīn狠歹毒,嘴上说着受教,其实根本只是敷衍之辞。
“知道三叔喜欢养兰,最近侄儿从黔南为您求来了一株绝世兰草聊作三叔雅趣。”
沈睿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