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虽然这些年一直有争斗,但对外我却不希望此事令沈家蒙羞,对内我更不希望我的子侄误解父亲,其实啊,斗来斗去都是沈家的人,有什么好斗的?外人看了二十多年的笑话,还不够么?”
叶欢笑道:“说了这么多,你还没告诉我,这些跟沈睿有什么关系呢。”
沈笃义黯然叹道:“关系自然是有的,当初你父亲远走他乡,老二掌权,对我们这些兄弟其实是很照顾的,说是拉拢也好,怀柔也好,毕竟承了他很大的情,然而那次沈家内斗,你父亲挟风雷之势击败了老二,召集我们兄弟几个的时候,我们因为当时心中委实害怕,兄弟几个竟无一人敢开口为老二求情,老二的死,或许因为绝望,其中自然不乏对我们兄弟几个感到了寒心,我……实在对沈睿有愧啊!所以这些年来,我一直照应着沈睿,看着他长大,看着他懂事,一步一步扶着他走进体制……”
望定叶欢的眼睛,沈笃义一字一句道:“豪门之内无亲情,可人非草木,岂能真正做到无情?我调沈睿回京,就是出于这个心理,并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复杂,我已落到如今这步田地,还能玩出什么阴谋诡计?”
叶欢笑了笑:“实在对不住,我好象真的误会你了,呵呵,今天没有白来,二十年前秘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