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会把我们吞掉。”
保安主管问：“既然知道他们真面目，为什么和他们合作？”
“呵呵，哈里斯又老又病，明明已经没有能力，但是仍旧愿意高价欣赏我和别的男人滚床单。”科拉解释道：“价钱最重要，即使是敌人。朋友五百块比不上敌人六百块。因为朋友和敌人都可能背叛你，但钱永远不会背叛你。这单顺利结束。哈里斯的酬金到账后，你们可以退休了。”
……
提前到六点？于明和雷克互相看了一眼，点头回答：“好的。”
保安离开。于明看时间，已经五点了。于明问：“为什么提前？”
雷克若有所思：“看来你下午的判断是对的，这五名女子不是纯粹的一般妓女。”
“恩。”
“妓女一般就是洗澡，滚床单，巴不得早一点结束。高级妓女花费高，收益也高，就有了前戏、诱惑、扮演等……本来两个小时派对，认识。聊天，滚床单，差不多十点多就抱女人入睡。提前两个小时，有可能要在聊天和前戏加时间。这就是说，科拉想套听一些情报。”
于明惊讶：“你还真了解。”他找过妓女，纯粹是生理需要，没去区分高级、低级的。
雷克解释：“摩萨德高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