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满脸是血的坐在隔离带的路边石上,他已经报了警,他自认为自己是正常行驶,虽然速度相对快了一点。这辆军车却是高速逆向行驶,事故的责任有90%以上属于这辆军作越野车。
几个路过的司机围在他的身边,一边询问事故的原因,一边为他包扎头上的伤口。罐车司机则是表情痛苦地讲述事故的经过,满肚子的委屈和担心。事故对方全副武装的架式吓着他了,他担心自己在军方势力的威压下,得不到客观公正的对待。
陈宇星对陈卫东的描述的情况感到很意外。为了这么一支针剂用得着这么小心翼翼吗,他追问陈卫东:
“怎么回事,一支药剂,这么重要吗?还要全副武装的将近一个排的军人押送。”
陈宇星扭头看向保持着警惕之心。紧紧握着手中的九五式突击步枪,站在越野车旁四处瞭望的六级士官一眼,这个士官对五、六十米外的车祸现场漠不关心,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他身边的这辆越野车上,他忠实地执行着自己的任务,不让任何外人靠近这辆越野车,这是一个职业军人,忠于职守,素质可谓非常高。
陈卫东见他的话成功地引起了舰长大的注意,则是诚惶诚恐的接着说道:
“阁下。这支药剂很特殊。经你的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