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色符纸上写了起来。
侍候在旁的唐昕,根本就看不懂张宇初在黄色符纸上,歪七扭八,写的是什么字。
唐昕虽然不懂书法,但唐昕看得出来,就连她爷爷写的字,都比张宇初现在写要强上千百倍。
唐昕哪里知道,符篆的字体是特定的,一个外行人如果都能认出符篆上的字,那这张符篆也就可以随意丢弃了。
与其说张宇初在写字,还不如说张宇初在画字,一笔下去,由快至慢,到收笔的时候,唐昕的眼镜只看见张宇初的手腕在动,根本看不见张宇初手臂的动作。
虽然不懂,唐昕却也看出来了,画符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乖乖的站在一旁,不敢打扰张宇初。
一张,两张……
足足二十多张,没有一张是重复的,画到最后,张宇初额头上的汗都已经冒出来了。
三七二十一,提笔收工。
张宇初长出一口气,微微点点头,如果到明天那个所谓的洪爷,还不亲自登门请罪。
那这二十一张符篆就要派上用场了,张宇初虽然不情愿这么做,但这件事情现在已经不由他,而取决于那位洪爷。
这二十一张符篆,一张难过一张,一连制作这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