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曹参完全就像是一个学生,向博学的先生请教的摸样,从他的身上完全看不到,往日杏林国手般的傲气。
“曹先生客气了,请讲。”
张宇初伸手说道,曹参以礼相待,张宇初也不介意和他多交谈几句。
“是这样的,这张药房里面……”
曹参取出药方,娓娓道来,张宇初也不厌其烦的,一一为曹参解答心中的疑惑。
隔行如隔山,等在曹参办公室里面的唐昕,听着张宇初和曹参讨论的医理,药理,一个字一个字的拆开来,她都能够懂的其中的含义。
不过被张宇初和曹参组合起来,全都是经脉穴道,之乎者也的东西,唐昕是一句都听不懂。
听得是不厌其烦,不过唐昕除了无声的抗议意外,做不了任何实质性的事情,来改变眼前她尴尬的处境。
直到一个小时以后,一脸受教的曹参,抬起头来思索的瞬间,瞥见一旁独坐的唐昕。
这才猛的拍了一下油光发亮的额头,暗骂声糊涂。
“人老了,脑子都慢半拍,张先生,我看今天我们就先到这了吧,改天我再向您请教。”
一个小时交谈下来,曹参也不得不为张宇初的博学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