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寡妇也没完,天天在我们跟前装好人,背地里却骂我们是贱人,我呸,她才是最大的贱人,贱人,贱人!”沈碧气的一连说了三个贱人。
为了不造成更大的影响,我连忙把她拉到了格子铺,让她休息冷静一下。
很明显,女店主过来捣乱,就是张寡妇在背后捣的鬼。
我有些不舒服,毕竟女店主的女装店就七巷在旁边,赶也赶不走,除了忍受别无他法。
甚至,我怀疑女店主之所以将女装店选址在我家奶茶店旁,可能就是张寡妇故意撺掇的,为的就是过来恶心我们。
“姐,咋办啊,她要是天天这么老捣乱,咱家店还做不做了。”沈碧冷静了下来,开始思考到了问题的核心,有些忧愁的问我。
我摸了摸她的头。
十五岁的年纪,能想到这一层已不容易。
“你放心,她租店铺也是要花钱的,我看装修什么的都不差,肯定不是拿钱来跟咱们闹着玩的,既然这样,她也只敢恶心咱们一次,不敢一直这样的。”我安慰沈碧。
“为啥啊。”沈碧有些疑惑。
“因为她这样做,在毁坏咱们生意的时候,也毁了自己家店铺,这叫伤敌一千自损八百,除非傻子,否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