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楼那边陷入了僵局。
我奶奶不愿意拿钱出来。
张寡妇则成天哭穷。
我爸跟我爷爷受夹板子气,天天跟着吃挂落。
还好我爸在外面的兼职没丢掉,一个月也能弄个七八十的,好了也能上百,小楼那边才不至于连饭都吃不上。
但因为人多,足足五口人,吃喝拉撒衣食住行的,这不到一百块也撑不了多久,日子过得紧紧巴巴的。
不过这些跟我们没什么关系。
这两天,我们的烤肠卖的特别火爆,纯肉的肠,六毛钱一根,一块钱两根,不算多高的价格,已经成为了附近学生放学必吃的小零嘴。
有时候一天都能卖掉八九十根。
大肠包小肠卖的也不错,候亮这个吃货爱死了糯米肠夹着纯肉肠的味道,每天放学都跑来店里吃一根,在学校里则天天夸我是厨神,啥都会做。
我都被他夸的不好意思了。
最近,天气已经变得比较冷了,我和沈碧都穿上了小夹袄,被子也换了上新做的,棉花松软软的,暖和极了。
因为临近期末考,我妈最近不许我插手店里的事情,让我和沈碧好好复习,考个好成绩来过年,所以做烤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