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这是……”沈碧很惊奇的看着我。
我冲她摆了摆手,找了个东西把盆给盖了起来,放在了一边,“等着吧,如果能恢复干净,就能继续用了。”
这其实是我从前无意中看到的一个小妙招,管不管用我还真不知道,如今只是试试罢了。
弄好了这些之后,我就洗了洗手准备给店里帮忙,结果就瞧见隔壁女装店主伸头伸脑的往这里看,并且还试探的想推开我们家玻璃门,后来发现了我在看她,就立马缩回了手,扭头跑回了自己店里。
我有些纳闷,一边帮客人点餐,一边问我妈,“隔壁那个卢韦琳,这几天一直这样探头探脑的看着咱家?”
“嗯。”我妈点了点头,“这几天都是,好像挺想进来的,但是因为之前闹腾那事儿,她就没敢进来。”
“无事不登三宝殿,这人是张寡妇的朋友,俩人一样尖酸刻薄,都不是好东西,能不让她们进来就不让她们进来。”我扭头叮嘱我妈。
我妈郑重的点了点头。
我的心略略的放下了一点,继续在那给客人点餐。
中午,我和沈碧简单的吃了点饭,就去上学了。
那个帆布包被酒精泡了一个多小时,水彩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