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张寡妇躺在床上,笑眯眯的看着站在床尾的男人,柔声道,“子聪,真是麻烦你了,这么忙还要来看我。”
男人笑了笑,声音略有些沙哑,“张阿姨说的哪里话,来看一看您是应该的,我妈常您人很好,是她为数不多的好朋友呢。”
张寡妇听了这话,笑的眼睛都要没了,“好好,等我好了,以后去你家,找你妈说说话去。”
“好的。”男人笑着点了点头。
我站在门口,听到的就是里面如此一番的动静。
因为心情激荡,我把手搭在门把上后,就没了动静。
我爷爷奶奶刚开始以为门把手有些难拧,等了半分钟之后,见我还是那副样子,我奶奶就忍不了了,上前一把推搡开我,然后推开了房门,并训斥我道,“你说你这丫头,开个门这么慢,要你有什么用?”
此时,房间里的谈话声戛然而止,所有人都扭过头来。
我抿了抿嘴,站在门口,深吸一口气,抬起头,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床尾的男人。
他,朱子聪。
我相处了整整八年的老公。
最后在产房上,和张琼玉母女联手将我送上了死亡的路程。
说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