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翰林很快回了T市。
沈碧又开始每天去小提琴。
我则隔几天往隔壁县去,看着小芳姑姑娘仨一点点痊愈,最后隔壁县的七巷重新开业,觉得很欣慰。
唯一让人遗憾的,就是小妮儿再也回不到那么活泼可爱的状态,而是变得和她姐姐一样的阴郁。
让人不寒而栗的阴郁。
八月初,从隔壁县回来,我的心情有些不好受,就拉了苏溏候亮还有张晓菲来我家聚一聚。
大半个暑假过去,候亮和苏溏之间好像有点进步,两个人时常眉来眼去的,候亮更是大喇喇的掏出吃的塞给苏溏。
我在旁边开他的玩笑,“都是同学,你怎么只给苏溏不给我们啊。”
“就是就是。”张晓菲这些日子跟大家玩的也挺好的,跟着附和了起来。
候亮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这次没带多,下次哈,下次每人都有份。”
“切,重色轻友。”我白了他一眼。
苏溏伸出手,在我胳膊上拧了一下,我故作疼痛的龇牙咧嘴了一下,几个朋友都跟着笑了起来。
沈碧学完小提琴回来,听见小声,把小提琴一扔,兴致勃勃的扑了过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