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年夜饭,又上了一个档次。
我心底开心的同时,想起了季望舒。
去年三十和初一,他是在我家过的。
看样子有不得不离开家的难言之隐。
那今年三十,他在哪里过呢?
客厅里,我妈喊沈碧去放鞭炮,我趁机溜到了七巷,用钥匙打开门,摸起了电话,拨通了烂熟于心的号码。
“嘟——”
“嘟——”
好几声过去了,都没有人接。
我的心底有些忐忑,同时又有点小小的欢喜和期待。
但随着许久都没人接听,我的心渐渐落入深渊,变成了失落。
眼瞅着拨了两遍都没人听,我正要失落的挂了。
突然,电话通了。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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