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研究到底是谁先一步将事情告诉了老师。
我坐在床沿,心底明白,怕是季望舒给学校打的电话。
一阵暖流划过心口,对于和季望舒看不清楚的未来,我突然有了一点信心。
包养事件,随着于欢被记过,并在话匣子里严重批评之后,一度缄默了下来。
于欢也不知道为何,并没有出现在学校里,也没有领这份过和批评。
听她寝室的姑娘说,好像是请了几天的假期。
我因为担心七巷肉源的事儿,也就没太在意她。
还好季望舒是个很守诺的人,石萍晚上回来告诉我,下午的时候就有人把新鲜的鸡肉送到了七巷,虽然进价比之前那家略微高了一点点,但也在承受范围之内,所以我就跟这家签了合同。
这次我学聪明了,咨询了考上法律学校的同学,在合约上写明了违约之后要支付的违约金。
等做好这一切之后,距离高考的时间也不过三五天了。
我抽个空去七巷给家里打了电话。
这次接电话的是妈,说沈碧在昏天暗地的学习,大家都不敢打扰她。
我心知这样不行,就劝说道,“妈,学习讲究松弛有度,你跟沈碧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