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倒是有些悟性。”云山河笑道：“不过，单是知道没用，重要的是如何悟透。至今为止，世间能悟到枯木逢春的人也不过五个。而悟到铁树开花的，只有佛痴。至于菩提生子，至今无人悟到。千千万万的人，尚且没有入门。”
唐夜点头，谦虚道：“这三妙法乃天地之绝，领悟自然艰难。若是人人都悟得到，那世间岂不是乱了套。尽管如此，我还是会努力。”
“既然你有这个心，那我不妨给你指一条明路。”云山河笑道。
唐夜当即作揖行礼，真诚道：“谢过前辈。”
其他食客觉得他们很怪异，搞什么东西呀，又是拱手作揖，又是神棍般论道的，拍戏呢？
姜若卿只能尴尬示意，让众人别在意。
唐夜和云山河一点也没有理会别人，继续论道。
云山河说道：“想要悟得枯木逢春，必须至仁、至善、至净、至明，步入那止水之境，感受万物生息，聆听万物耳语。”
唐夜重复云山河的话，细细低喃，细细回味，记在了心里。
云山河又笑道：“你知道也没用，你心有杀戮，戾气过重，单是这至善、至净都过不了，更别说止水之境了。所以你没戏，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