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锅、借炉子、借铁桶等各种器材。
沙溪社的职工,也都被他动员起来,有事的做事,没事的都出去跑,借原料、借设备,务求在最短的时间里,将生产搞起来。
宋穹则留在废品站,一旦器材到位,他就立刻组织人员,进行生产。
到晚上下班前,就新增加了两口大锅,熬了四锅皂。
晚上,吃过晚饭以后,宋穹赶到县工人文化宫门口,与候朝南碰面,一起去见他说的那个人。
“候叔,现在你总该告诉我,等会儿要见的是哪位了吧?”宋穹已经问过候朝南几次他们要见的人是谁,候朝南每次都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说。
这一次,候朝南还是摇了摇头:“呵呵,等会就见到了,你急什么?”
候朝南带着宋穹,走向文化宫后面的学文路,眼睛瞄着宋穹,想看看他的反应。
经过这几天的接触,宋穹的老练、沉稳,让他很佩服,同时也感觉太妖孽了,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年轻人,怎么就能像四五十岁的人一样,什么都算得好好的,宠辱不惊?
他很想看看,宋穹疑惑、好奇和惊讶的样子。
不过,他再一次失望了,宋穹只是苦笑着摇了摇头,没有半点因为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