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饭,想去码头弄点米回来,结果米没弄到,还把自己淹死了,又落下一个偷东西的罪名,人还没下葬,街道就要收回他家的房子,甜妹往后的曰子可就更难过了。”
宋穹和宋军踩着满地的垃圾和污水,越向前走,声音越嘈杂,很快便碰到一群人,将巷道堵得严严实实。
里面有一个女人哭着叫道:“林主任、林主任,你是知道我们家老袁的,他不是去偷东西,他就是想去死啊!”
“他就是想去死、他就是想去死的啊,林主任!我求求你们,我什么都不要,求求你们,给我们家老袁一个清白,他真的不是要去偷东西。”
这时候,又响起一个威严的男声:“温甜妹,你不要狡辩,老袁他得了失心疯了,不想活,想寻死?寻死哪里不好,还要跑到码头上,偷一袋米一起死?”
“他不是偷、他没有偷、他不会偷,老袁连片瓜都不偷,怎么会去偷米啊!”
“放手!温甜妹,你放手!”
听到里面闹得很厉害,宋穹连忙掏出工作证,从拥挤的人群当中,借了一条道,挤到前面,入眼的一幕,让他也几乎当场暴走。
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双手叉腰,腰杆挺直、趾高气昂地站在那里,满脸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