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龚玉畹也眸子亮了起来。尤其是罗骞在讲述他们怎么在晚上摸进敌营偷袭的经过时,龚玉畹望向罗骞的眼神明亮得如天上的星辰。
显然,她对罗骞还是有些意思的。
大家喝着茶吃着点心,足足坐了半个时辰,这才起身离去。
送龚玉畹上了马车,岑子曼跟着夏衿也上了车,问她道:“怎么样?龚家这二姑娘还好吧?”
“好不好的,咱们的意见不重要。罗大哥觉得好才叫好。”夏衿道。
她觉得这位龚姑娘不错,但罗骞到底怎么想,就不得而知了。
岑子曼也就这么一问,相比罗骞的亲事。即将到来的婚姻生活更牵扯她的精力。她叹道:“唉,接下来这阵子都不得出府了,我娘正教我管家呢。今天要不是你约我,她都不让我出来。”
夏衿拍拍她的肩:“好好学哈,我娘可等着你进门帮她管家呢。”
岑子曼被说得不好意思,红着脸啐了她一口,道:“说起来。你才是最需要学管家的那一个。现在我那位表姨病着。武安候府都没管事的女主人。你这一进门就当家。你要不好好学,到时候非得手忙脚乱不可。”
说起这事,夏衿也十分郁闷。
她上辈子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