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伯特·安东尼平举起酒杯,似乎是观察酒液的颜色。他收起笑容说:“林克我要说的的但是,就是这酒。去年,你们请了一个糟糕的酿酒顾问。”
林克去年还真没请到合适的酿酒顾问,之前是因为不知道,后来知道了,全世界有名的酿酒顾问都在为其他酒庄工作,根本无法再邀请他们。所以他只能将就着请了约翰·艾柯介绍的一个人。
他点头说:“是的,去年我只邀请到一个学徒级别的酿酒顾问。所以今年我在五月份就开始邀请你。我很高兴你能接受我的邀请。”
亚伯特笑了笑,说:“我不知道去年的葡萄怎么样。但从这瓶干红的表现,去年的葡萄肯定不会差。那个酿酒学徒虽然没能将葡萄的风味完全发挥出来,但也酿出了超乎他水平的酒。当然那得益于葡萄的品质。如果不是你再三肯定地告诉我说这是去年酿的酒。我会以为它是三十年以上的陈酒。”
他又品了一小口,回味一下说:“你能想象一瓶窖藏不足一年的新酒竟然有土壤的芬芳?”
林克还真没弄懂怎么品酒,听他那么说,他笑着说:“反正我肯定我们酿酒时没放土进去。”
“哈哈。”亚伯特被这他这话逗笑了,说。“我并非说这酒不好。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