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就近给附近社区供气。”林克说到这里,冷笑说。“如果必要,我可以出钱铺设一个输气管道网络。”
那样做当然会需要大量的成本,但到了那个程度,林克没有退让的余地。他只能撑到底。而且他每年一两百亿美元的收入,也能支撑下去。他可以看谁先受不了。只要对方妥协,他到时候得到的,会将损失慢慢弥补回来。
再说,如果他将生物质天然气的技术在其他地方推广,世界的天然气价格肯定会收到冲击。那是一个双输的局面。
他相信那些人不会是傻瓜。
听林克说得“阴狠”,弗伦笑着说:“看来我可以对你的计划应该抱有更大的期待。”
林克这是也已经明白他说的期待是什么意思。说到底,就是想做期货。
不过林克却不是很看好他们的想法。他微微摇头说:“弗伦。这是一个长期的计划,也许这种技术面世可以让天然气市场出现短暂的波动,但市场反应肯定不是一面倒的。”
弗伦知道这种化石能源行业,不是他能轻易插足的。所以他想着利用林克的计划对天然气价格的冲击炒作一番。
按照林克的计划,用牛粪生产天然气,其实也没有多少的利润。他的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