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液化气罐。罗奇想,他妻子的照片甚至连一张也没有。罗奇还没有碰见过单身汉,不过瑟斯古德先生除外。他能找到的仅有一些属于个人的东西,是挂在门上的一只网袋、床铺旁边放的一个针线包、一个自制的淋浴喷头,用饼干筒打了洞,干净利落地焊接在车顶上。桌子上有一瓶无色的酒,不是杜松子酒就是伏特加酒,因为罗奇在假期到他父亲住的公寓度周末时,他父亲喝的就是这种酒。
“看上去东西向还可以,但是南北向肯定是一头斜。”吉姆试一试其他的窗框,“你擅长什么,比尔?”
“我也不知道,先生。”罗奇木然说。
“得有个专长,人人都是这样。足球踢得怎么样?你会踢足球吗,比尔?”
“不会,先生。”罗奇说。
“那么你是个书呆子?”吉姆漫不经心地问,一边哼了一声,倒在床上,喝了一口杯里的酒。“不过我说,你一点也不像是个书呆子,”他有礼貌地又补了一句,“不过你爱独来独往。”
“我也不知道。”罗奇又重复了一遍,朝着打开的门挪了半步。
“那么你最擅长的是什么呢?”他又喝了一大口,“你总有个专长,比尔,人人都是这样。我最擅长的是打水漂。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