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转过身去,驼着的背面向他。他走到桌边,一边说几句补救的话,一边又喝着杯里的酒。
“反正,你观察很仔细,这一点没有问题,我可以告诉你,老兄。咱们独来独往的人都是这样——没有人可以依靠,对吗?没有别人看到我。你在那边坑上一出现,让我吓了一跳,以为你是会变魔法的。我敢打赌,比尔·罗奇是全校观察最仔细的人,只要戴着眼镜。是吗?”
“是的,”罗奇感激地表示同意,“我是这样。”
“那么好吧,你就留在这里,留心观察,”吉姆命令道,把非洲猎帽又戴在头上,“我要出去,修理一下支腿。好吗?”
“好的,先生。”
“那弹珠呢?”
“在这里,先生。”
“它一滚就叫我,好吗?朝北,朝南,不管它朝什么方向滚。懂吗?”
“懂,先生。”
“知道哪一边朝北吗?”
“那边。”罗奇马上伸出胳膊,随便指着一个方向说。
“对。那么好吧,它一滚你就叫。”吉姆又说了一遍,然后到雨中去了。一分钟后,罗奇觉得脚下的地板在摇晃,当吉姆在使劲扳一条支腿时,他又听见了一声不知是痛苦还是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