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越来越麻木,老半天才听明白这种谣言的荒诞无稽,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胡说八道!我从来没有听到过这样荒唐的事情!老总死了。他是长期患病以后,心脏病发作死的。而且他最不喜欢南非了。除了萨里、圆场、贵族板球场以外,他什么地方都不喜欢。真的,罗迪,你不能散播这样的谣言。”他大可以再加一句:是我在去年圣诞节前夕,独自一人看着他在伦敦东区的一个火葬场里被下葬的。那个牧师说话还口吃。
“维利·安德鲁瓦沙总喜欢说瞎话,”马丁台尔毫不在乎地沉思说,“我也这样对他说:‘完全是胡说八道,维利,你应该觉得难为情。’”好像他不论从思想上或者口头上,从来没有相信过这种愚蠢的谣言似的。他马上又说:“给老总的棺材钉上最后一个钉子的,大概是捷克事件吧。那个可怜的家伙,背上挨了一枪,把事情闹到上报了,听说他与比尔·海顿一直很亲密。埃利斯,我们得叫他这个名字,尽管我们知道他的真实姓名,就像知道自己的姓名一样确实,我们还是得这么叫他,是不是?”
马丁台尔很贼,他等着史迈利接话,但是史迈利不想上钩,于是马丁台尔又心生一计。
“不知怎么,我对潘西·阿勒莱恩当头头总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