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比来儿子的生活来的重要。
“哎呀,其实麒哥儿搬出去也好,”梁元忻快憋出内伤来了,垂头玩着儿子的小手道,“你看吧,自从有了麒哥儿,你成天一颗心都在他的身上,每天我什么时候回来的,什么时候走的你根本就不关心,还有,三更半夜你动不动就往偏殿跑~”
说起这个梁元忻真是满腹苦水,每次跟罗轻容情到浓时她忽然坐起身来愣说听见了孩子在哭,穿了衣服非要到麒哥儿的偏殿去看看,等她从偏殿回来,梁元忻什么兴致都没有了,更有甚者,直接将麒哥儿搬到他们的床前,而乳母也眼着睡到屏风后的榻上,真真让一腔热血的梁元忻苦不堪言。
“不会了,再不会了,汝砺,现在麒哥儿也大了,不必臣妾每晚守着,”怕梁元忻不肯到至德帝那里求情,罗轻容恨不得拍胸脯保证,“这阵子臣妾确实对殿下照顾不周,没有做到为了妻的本分~”只要能让梁元忻去跟皇帝开口,做什么罗轻容都不会皱下眉头。
“哈哈哈,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啊,”今天罗轻容难得穿了一件红衣,那淡水红色的锦衣将她白里透红的面颊映的如花瓣般明丽,广袖束腰,将她纤细的腰肢和丰满的胸部全都现了出来,梁元忻再也忍不住了,将麒哥儿往榻上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