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不是谁闯了祸,我是来提提咱们家的家事。”丁菊花进了屋,来回扫视一下昏暗的屋子和屋里破旧的木桌,嫌恶的皱皱鼻子:“大哥,说起来,文河文海都到了年纪,差不多该娶媳妇了。依我看,你还不如早点把东厢西厢盖起来,顺便把这主屋翻一翻新,也亮堂些。你瞧瞧,这大白天的,屋里这黑。”
    “丽珍娘来了?”岳富媳妇赵兰把锅台交给文河,从小厨房里出来,手一边在围裙上抹着,一边道:“现在家里吃的都困难,哪有钱盖房?再说文河文海这才刚到年纪,再拖个几年也不晚。他们现在刚成年能挣钱了,多挣两年,攒一攒再说。
    “拖一拖,妻两说啊。”丁菊花轻轻拍着手背:“娶媳妇这事儿,谁也说不得准,能娶就趁早儿,晚了,好的叫人挑走了不说,咱能不能娶回来也是个事儿。文河文海两个都是好样貌,又是好年纪,现在娶妻是正好,你们两个也能早点抱个孙子不是?也能叫咱老母亲见一见重孙,高兴高兴不是?说不准,她一高兴,就不糊涂了呢?”
    “丽珍娘你净说笑。咱老母亲都糊涂了这么多年了,哪里能再明白过来?我跟你哥呀,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她,好好的把她送走,也就算是积福了。”赵兰有些疑惑,老母亲在自己家住了这么多年,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