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桃双手下压,一脸的义正辞严:“送点吃的而已,这又有什么可惹人非议的呢?哪怕在路上遇到个陌生人快饿死,也有心善愿意伸一把手的,何况大家都是乡里乡亲?何况我们大姐与成业哥是从小玩到大的玩伴?不过是因着年纪的关系,需要避讳的多了而已,可是两家的关系却是一样好。我们虽没了父母,两家来往不便,但这关系却还在的。一点吃的,于我们是救命的粮食,却何至于犯了众怒?何至于就成了私下定情,已行苟且?不知我们姐妹得罪了什么人,竟如此编排我们。”说着,轻轻拭起了泪,又道:
“我们姐妹,因着娘有病,自小就清苦。如今爹娘一走,孤苦无依。前几日断粮,差点饿死。这几日境况稍有缓解,却又出了这样的事。”
见棉桃落了泪,台下又安静下来。乡民们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个个儿脸上带着丝愧疚。
苗天民在一旁叹息:“五个娃娃生活不容易,一口吃的都犯难,肚皮随时都要挨饿,还哪有心思去弄你们讲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你们呀你们呀,真是犯糊涂!!”
“竟是这样?谁这么狠的心,去编排几个没爹没娘的孩子?”苗大龙一声叹息。
“可怜岳贵刚走就有了这样的事,这事儿就算是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