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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怪的一家人。”直到走出来了,樱桃才吐一口气,心道,砖墙瓦房就是舒服啊,坐着不用生火炉也暖和。等自己家赚了钱,怎么也得先盖上两间大瓦房。
“理他们做什么?好歹咱谢礼送去了,这事儿也算是了结了。今后两家互不相欠,互不相干。”棉桃一边向前走着,一边道:“只是叫他今日这么一问,咱们那门还真得换一扇新的了。也罢,早晚都是要换的,不如早早换了,还赚个暖暖乎乎过冬。”
刚刚去吴家,吴爷倒是很热情,可是却没让金福去叫他的两个孙子回来。刚刚遇见他的儿媳妇,又是那么一个态度。那么,吴爷如此热情,打的是什么主意?樱桃抬头悄悄打量棉桃几眼,似乎,三姐对这事已经心知肚明了。
两姐妹各怀心思,沿着小道儿各不吭声的闷头往前走。
“樱儿,棉儿。”路边突然闪出个人,吭吭哧哧的。
“雨泽哥?”棉桃正在想事情,被吓了一跳。再看苗雨泽,穿着一身缠金丝的袍子,小鹿皮灰兔毛的比甲,束冠的是他家那块祖传老玉。这么穿,清秀又俊气,只是略显单薄了些,在这样降雪的天气里恐怕要冷。再配上他那明明尴尬着,却还要强扯出的笑容,真真叫人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