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的掩饰起来。现在又平地里突然跳出那么多的债帐来,她实在有些支撑不住。
棉桃轻轻点着头:“我看也是真的。”但是她又很镇定,微蹙着眉,沉思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樱桃望着这两人,心里干着急。一张欠条,能做的手脚简直太多了。虽然签名儿和手印都是岳贵的没错,但条儿上的日期,欠款数额,利钱多少,都是可以改动的。不论是从哪方面分析,这张条/子就是有问题。
“那张条/子虽然字和手印没错,但应该还有别的问题。咱爹是个啥样人儿咱能不知道吗?他哪里会在外借下那么多钱?再说若是有那么多钱,还不如直接给咱娘治病了,干麻还要出海?”果然,棉桃沉思了一会儿,也想到这一点。她微微眯眼:“得找机会,再看看那欠条儿。”
樱桃终于逮住机会,赶紧开口:“那欠条儿他宝贝着呢。我要看一眼都不让。要说没问题,谁信呢?依我看,他定是瞧着咱家刚翻了新院子,以为咱们多有钱,就来敲诈来了。反正咱爹都没了,他想说多少钱就是多少了。”
“叫你这么一说,更加觉得有问题了。”棉桃再眯眼。
杨桃这时有些缓过气来,很是希冀的望着棉桃:“你觉得不对?那咱该咋办?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