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亩八钱的押金。可是人家却一口给了四分的租子,不需要押金。”棉桃微蹙着眉:“我估摸着,定是那人事先打了招呼。他说话,咱村谁还能不听?苗雨泽已经去县里念书了,现在除了那人,还有谁有这个本事?”
“若是这样……”樱桃轻轻倒吸了一口气,微微沉思,便拉棉桃出了堂屋,进了院儿:“三姐,这事儿我跟你的看法一样,估摸着是与那人有关。不过你也不需急,这事咱们慢慢想办法,他即能把事情办的神不知鬼不觉,想来也是不想叫咱们觉得过意不去,也算是个讲理的人。不过这事万不能再叫大姐知道了,最近咱家又是盖院子,又是闹贼,今儿个三婶又来大闹一通,她已经折腾的够呛了。”
“那是自然。”棉桃点头,又叹息:“我倒不怕他难为我,怕只怕他会难为你们。”
“咱是栓在一根绳上的蚂蚱,他还能不晓得这个道理?他若是难为我们,不就是难为你?都这么长时间了,他要是想要难为,早就难为了,还用等到现在?”在樱桃看来,吴爷费尽心思全为了棉桃,也算是个至情至性的人。如果三姐跟他家那个柯儿能情投意合,这也算是门不错的亲事。可惜至少目前看起来,三姐并没有那个心思。
姐妹两个正躲在院子里的墙下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