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屋除了问询樱桃,再没说别的,就以为苗天民瞧中的是樱桃。她立时火起,指着樱桃就骂‘狐骚样儿’。姐妹几个劝,她理也不理,干脆伸手指着樱桃的鼻子:“你个骚狐狸,怪不得年前年后跟雨泽走的那么近,敢情是使出狐媚子术来勾引人家了,是不是?”说着,又往地上啐一口:“怪不得的呢,要不然,好端端的,苗天民来你家干麻?仅是为着探病?咱村多少生过病的人他也没去看过呀!!”
“三婶,你这是做什么呀,她病着呢!!”杨桃赶紧护在樱桃前面,心疼的搂紧她。
“好端端的,你这是做什么?我们敬你一声三婶儿,可却也不是什么都能由着你胡来的!!”米桃也火了,瞪着眼,掐着腰,吼起来:“我妹病着呢,你赶紧出去!!”
“哟喝,你也知道我是你三婶?你就跟你三婶这么说话?”丁菊花气的胸里火气翻腾的,简直想要摔东西了:“她要是不骚,苗雨泽能瞧得上她这么一个干巴巴小女娃子?苗雨泽要是瞧不上她,苗天民会无缘无故跑上门来?”
看来,她这是误以为苗天民看中的是自己了。樱桃忍着不适,强行从杨桃怀里挣脱出来,直直的瞪着丁菊花的手,直到把她的手瞪的缩回去了,又道:“我骚,我狐,我勾引,干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