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头,腿又长,又有劲儿,走路生风,哪是她能及得上的?
米桃正仔细的找着,忽的不知瞧见了谁,身形顿住。
樱桃不知情况,往前一下子撞在她的背上。揉着鼻子从旁侧绕到前头一看,只见一个穿绽蓝色小褂,青布裤,外面还套一件洗的发白的看不出颜色的裙子的妇人正在指着个六七岁的小女娃娃骂的起劲儿:“你说你这个小鳖犊子,乡下的土包子,不长眼,不会走路,就别到镇里头来碍手碍脚的呀!!撞了人却一句话不会说?你爹你娘是怎么教你的?哦,对了!你爹你娘也是乡下生的小土种,不晓得这些!”一边骂着,一边‘扑扑扑’的扑打着她那件洗掉了色的裙子,仿佛有多脏似的。
已然快进六月的天气,那小女娃娃却还穿了一身破袄,到处是补丁,却还是到处露着棉花。她手里挽了一篮子鸡蛋,已经碎了一半,她也不敢去收拾,垂首默默听着妇人的训斥,满面泪痕。
“你说话呀,你咋不说话?”妇人伸手,直直的戳上那女娃娃的额头,直戳的她都有些站不稳:“你撞了我了,你得给个说法吧?!”
女娃娃轻轻的哭泣着:“婶子,对不起……”
“对不起就行啦?”那妇人眼一吊,上前狠狠推了女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