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嘴,赶紧回道:“没事没事,一只死耗子罢了,吓我一跳。”
棉桃信以为真,屋里安静了下来。
只听那人轻轻哼了一声:“你倒是不放过任何一个能打击我的机会。”一边说着,竟拿出一块黑手绢来擦手。
洁癖?樱桃翻翻白眼:“谁叫你三更半夜的跑来?吓都吓死了。”抚抚胸,许是吕大石进门做贼事件留下的阴影,刚刚她真以为是有人闯进了院子要做什么呢。
“我不三更半夜的跑来,倒要去哪寻你?”那人背过身去,抬首望向天际的明月,声音轻而清:“快要送命的人,竟还过的这么乐活,又是开酒栈,又是学把式,每日里倒是忙的紧,忙的很。我要寻你,竟都要趁你如厕的时候了。”
“你怎么知道我学把式的事?”樱桃眉紧紧的皱起:“彭府你也跟着去了?”
那人静立着,不置可否。
“你倒是不嫌累……”樱桃轻嗤一声,又道:“啊喂,你来的正好,我上回说的事,你到是答应了没有?还有,我们以后还有好长一段时间要合作,你起码得告诉我个称呼吧?我总不能总是喂喂的喊你,是不是?”
“你称呼我……”那人望着明月眨了眨长眸:“冷月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