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皮。
想到什么似的,再拉起她的右手,与左手一样的满目水泡子。棉桃不禁心疼起来,拿嘴轻轻的吹吹:“疼不?”
“不疼。”樱桃扯起笑:“许是从前懒的不做活儿,皮肉就娇嫩了。这几日没黑没夜的忙,手上竟起了这些水泡子。其实一点也不疼,三姐,你不用担心。”这些水泡子,其实是她锻练气力留下的。
她发现在媚潋滟那里学来的把式,虽然好是好,但却几乎招招都需要力气。她才十一岁,又是个女娃娃,上哪来的力气?于是她就没黑没夜的,只要几个姐姐不注意,就锻炼力气。在酒栈里是提那两只粗木水桶,在家里则是拎装了石头的竹篓子。这双手就无可避免的起了水泡子。
为着生存的希望,为着能活着回来再见到这几个亲爱的姐姐妹妹,她一直咬牙坚持着。
水泡子怎么会不疼?一碰就钻心的疼,特别是那些破了水的,一碰就直接粘到肉,那疼的真叫一个……她一直咬牙忍着,又装的若无其事,才瞒到现在,几个姐姐都不知道。
“怎么会不疼?瞧瞧这手,都烂的没样子了!”棉桃小心的,将樱桃的双手放在手心翻看,又道:“你也真是的,手上起了泡子就早说,这活儿少做一点也是做,多做一点也